将尸体解剖,就这么大咧咧的推演尸体的死亡过程,她是不是早上吃错药了。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记录员同神经病画上了等号,靳青越说越来劲:“这人是先被捏爆了喉结,然后又被返上来的血呛死。 在他还没有死透的时候,又被人从动脉中放干净了血,而他的张皮是在放血之前剥下来的。” 靳青的眼中透着兴奋,这人的扒皮手艺当真同她不相上下。 记录员目瞪口呆的看着靳青越说越兴奋的模样:“”方医生,你是不是真的疯了,为什么说道扒皮时会这么兴奋。 记录员艰难的咽了口口水:“方医生,您是怎么知道的。”光有推断不行,还得有理论依据。 听到记录员的疑问,靳青呵呵一声:“老子有直觉。”她总不能说她有经验吧! 记录员:“e”想吐血,真的,特别想 感觉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,记录员咬了咬牙,想说点什么打破僵局:“方医生,您说这人扒人皮是要做什么呢!” 这时候,就听见陶蝶娇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:“烤串呗!”她记得烤猪皮可香了。 见到陶蝶从门外飞快的窜进来,记录员:“”感觉气氛更尴尬了。 靳青一言不发的走到门前,抓着陶蝶的衣领将人再次从窗户上扔了下去:心好累,她现在需要的是安静。 事情发生第二次时,记录员的心情倒是平静了不少。 她走到窗边看都不看的就将窗户关上,胆子这样的东西都是越吓越大的,起码她已经能够平静的看待陶蝶摔不死的这件事了。:,,,